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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得到证实,4月4日晚上,彝良县确实用自来水冲洗过大街。(据4月6日《都市时报》) 自来水冲洗大街,是否衬出了另一种“亲民旱情”?保持城区整洁,清洗大街小巷,用上一些自来水,原本并不奇怪。但是,在旱魔肆虐、旱情严峻的当口,珍惜每一滴水,用好每一滴水,就应该成为自上而下的共同思维和意识。否则,就是漠视民生的艰难,无视官德的自持。换言之,就算云南彝良县的自来水冲洗大街,确为网友所预测最终又被归入是“临时工”擅自行事,作为相关领导和主事者,同样负有教育失当和管理失严之责。 比起大自然异样环境的磨炼和考验,有些时候,公众更会敏感于社会管理者的应变姿态与表现。从这个意义上说,云南彝良县自来水夜洗大街,就未必是小事一桩。而通过媒体报道形成舆论焦点,也绝非“躺着中枪”。因为,真实的旱情,可以众志成城齐心抗击,而哪怕一丁点的疑似“亲民旱情”,却必然引发民意的极大不快和反弹,为政者实当慎而又慎。 司马童
朱慧卿/图 近日,一名女子在福建晋江一杂货铺偷两个面包时,被店主当场抓住,店主将其绑在电线杆上,并在其胸前挂上写有“我是小偷”的纸板。店主表示“现在的小偷太猖獗,没关几天,出来后又继续偷。这已是近日店里第4次遭贼偷了,防不胜防”。(据4月8日红网) 民众为何“崇尚”滥用私刑?关键原因在于法治不彰。于是,在一些地方,警察与小偷早就成了“猫鼠游戏”;“示众嫌犯”仍是政法系统的规定动作。更有甚者,即便被媒体曝光,地方政府仍不知道错在哪里。法律必须被信仰,否则将形同虚设。倘若相关政府部门仍然继续“示众嫌犯”,倘若公权力也不信仰法律,民众会不断“示众小偷”,会继续依赖“以暴制暴”,也就不难理解了。 刘义昆 (微博)
安徽人周少萍9年前注射奥美定隆胸令乳房病变,此后生了女儿又用自己发黄的人奶哺乳三个月,后发现孩子脑瘫,至今无法走路。其老公认为这是奥美定渗漏入奶造成的,愤而离婚。这位可怜的母亲为给女儿治病借了高利贷,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在天涯网站发帖求助。(据4月6日《广州日报》) 回头看看,就在今年,有关“隆胸”引出的新闻比比皆是: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吐槽“它们入侵你的大脑,让你觉得隆胸是不可或缺的一种美丽,你说资本主义和健康恶化到何种程度”;法国pip公司劣质隆胸假体事件蔓延至全球,三万妇女受到健康威胁几成“瘟疫”;美国一整形专家为自己18岁女儿隆胸、一家整形医院竟然直播隆胸手术的“刺激”引发争议…… 从奥美定1996年被引入中国,到2006年被卫生部叫停,它已引发国内大型公共卫生问题。作为人体软组织填充材料,曾被批准用于注射隆胸、隆颊、隆臀等美容手术,但之后出现大量不良反应报告,荼毒了30万中国女性。在数年间,奥美定令大量女性乳房发炎、感染和变形,严重者被迫切除乳房,并可致癌。而这,只是中国人在对美的追求中付出的一小部分代价,正如这位周女士,甚至遭遇到家破子病的地步。 奥美定,无疑很“凶狠”。然而,从另一个角度看,越来越多的中国女性甘冒风险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到了娱乐新闻的暗示和左右。当初,真正让大多数中国人来关注“c杯”,无疑是娱乐记者将一个叫麦当娜的女人“引入”本土,画报上印上36(c)-24-34的字样,她手握着香烟和枪的性感画面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风靡中国。许多人在疑惑这串数字指向之后明白了,这是麦姐的三围尺寸,同时也是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的三围数字,也是被认为人类女性最性感的尺寸。 之后,诸如维多利亚三度折腾自己的双乳、太阳报三版女郎乔丹愣是从b隆到了e等等“胸事”甚嚣尘上。所有的类似资讯下,娱记成为蛊惑女性偏执审美、将女性身体引入商业化的推手。这些八卦的娱乐新闻吸引了女性的眼光,提供了女性甘愿冒险的参照。她们去接受奥美定,是为让更多男性甚至整个社会接受自己。那位周女士称,隆胸后,80多斤的她拥有一个大胸,很吸引男人的眼球。奥美定让她们“自信”,让她们在拥有s形后,让男人直线形奔来。而娱记,引导了这些女性在这个时代消费一种虚无的概念之美,却掩饰了背后现实的“血腥”。 笔者在接触很多娱记时,听到过“做有品位的八卦、有观点的娱乐”的职业追求,但是不可否认,制造“胸事”的娱记不在少数,但愿他们能收起“胸狠”,回归“铁肩道义”。 贾 蕴
联盛集团董事局主席邢利斌山西联盛能源集团总部。 【编者按】 南海之滨的一场婚礼,将一向低调的邢利斌裹挟到了舆论风暴的中心,也让公众关注的焦点再次对准了山西煤老板这个特殊的群体。虽然时隔近一个月,但7000万元嫁女的事件仍在网络中持续发酵,邢利斌,留给外界的是太多的问号和猜疑。 近日,记者赴柳林实地走访,通过走近邢利斌和他的联盛集团,试图从另一个角度观察山西民营企业家们的另一面。 瘦削但白皙的脸庞,戴一副近视眼镜,很少抽烟,开口直奔主题,绝少铺陈。虽然多次在媒体中见过邢利斌,但面对面时仍然感受到了一种与心目中煤老板形象的巨大反差。 4月7日,在多方联系后,记者一行在柳林县联盛能源集团19层办公大楼的顶层见到了邢利斌。原本安排上海之行的邢利斌临时取消了行程,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 “无意之举”成就了联盛集团 刚进入柳林,远远就能看到县城最高的建筑联盛29层的职工住宅楼。在柳林县城,几乎每个角落都能看到联盛的影子。能在联盛上班,也是大多柳林人所羡慕的事。 根据公开资料显示,联盛集团除煤焦行业以外,涵盖了建材、电力、房地产、教育、农业等领域,集团资产达680亿。 一位柳林人给自己算了这样一笔账。“联盛的职工超过2.5万人,背后就是2.5万个家庭,按每个家庭4口人计算,联盛的兴衰牵动着10万人心。”采访中,记者了解到,2011年,联盛纳税26亿元,占到柳林财政收入的1/3。对于经济实力跃升山西前列、人口30万的柳林县,联盛的贡献可见一斑。 “当初并没有想到能把企业做这么大,更没有想到我会受到这么大的关注。”媒体对邢利斌发家史的报道充满了传奇色彩,而邢利斌称自己的成功更多的是无意中的创举。 1990年,23岁的邢利斌大学毕业回到吕梁,承包了中阳县金鑫铁厂。这个靠借钱租来、只有8立方米炉子的私人小铁厂,为邢利斌赚到了“第一桶金”。“这个小铁厂,我大概赚了200多万元,后来自己又建了两个17立方米炉子的铁厂,转手卖掉赚了1000多万元。” 1990年,邢利斌租赁经营了柳林县金家庄乡办煤矿,由此进入了煤焦领域。2002年,邢利斌通过竞拍8000万购得柳林县最大的国有煤矿兴无煤矿。这一交易成了邢利斌财富累积轨迹中的“分水岭”。“嫁女风波”后,有媒体称,“按可采储量计,十年前邢利斌在公开竞拍兴无煤矿过程中,付出的资源价款仅仅是每吨煤炭0.57元,堪称‘白菜价’。” 4月7日,透过车窗,邢利斌指着路边的兴无煤矿厂区,“这就是被说成‘白菜价’的那个煤矿”。 兴无煤矿竞拍是在2002年,那是个有水快流的年代。据邢利斌回忆,当时由于煤炭行业的整体不景气,这家柳林最大的国营煤矿陷入了经营困境,工人工资拖欠达半年。无奈的柳林县政府试图通过拍卖激活这个当时看起来是个包袱的企业。政府开出的条件是,中标者必须在当地建一所希望小学、一座焦化厂。邢利斌最终以高出第二名3000万元的报价竞得兴无煤矿,同时承接了企业债务1.93亿元,偿付资源价款3.1亿元。 彼时正处于事业低谷的邢利斌,最终靠借款完成了对兴无煤矿的收购。邢利斌称自己当时竞标兴无煤矿“实属无意之举”。 邢利斌的这一“无意之举”在不到一年后得到了丰厚的回报,2003年,煤炭行业整体回暖,煤价节节攀升,原先被认为是“包袱”的兴无煤矿成了邢利斌旗下的赚钱大户,当年山西联盛能源集团上交税金1000万元。 说到联盛集团的成功与发展,邢利斌多次提到“无意之举”四个字。意思是说,联盛集团能有今天的成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一步一步走来的。 “有钱了就看往哪花” “对个人来说,钱,够用就行。多了,就看你怎么去用。”邢利斌和妻子李凤晓育有一儿两女,今年19岁的儿子在北京经营自己的科技公司。“我一直告诉孩子们要低调,要学会做人的道理。”鼓励儿子自己创业的邢利斌担心儿子为财富所累而无所成就。“如果生命只剩最后几天,你会怎么处理自己的财富?”自称对钱看得“很淡”的邢利斌笑称,不愿意把巨额财富留给子女。如果真是那样,自己会成立一个基金,其收益用以保障家人的生活和公益事业部分的正常运转。 身上从不带钱的邢利斌曾有过打车没钱可付的经历。“如果有一天我身无分文,可以重新选择人生的话,我只想过一种平平淡淡的生活。” 邢利斌的父亲排行老大,邢利斌是邢家的长房长孙。此次在三亚举办婚礼的是大女儿,也是邢李两家这一代中第一个结婚的孩子。“我不是一个张扬的人,平时也经常参加别人的婚礼,作为一个父亲,我不想给孩子的婚礼留什么遗憾。现在我没有遗憾,也觉得很坦荡!” 虽然位列中国富豪榜,但在“7000万嫁女”被网络热炒前,并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个低调的山西煤老板。记者在百度查询发现,此前媒体对邢利斌报道最多的是他的“慈善”。 嫁女事件中,有网友列出的一份“慈善明细单”显示,在汶川、玉树地震中,邢利斌的捐款分别为2000万元和1500万元;以“公办民助”形式18亿元捐资助学,建立联盛教育园区;首期20亿元建设生态园区……但在网络的喧嚣中,这份被部分网友质疑“为邢利斌搽脂抹粉”的“慈善明细单”,很快被淹没得无影无踪。“有钱绝对不是一种罪过,最重要的是看你怎么去用。修几条路、建几栋房、捐一点款,这些简单的慈善活动改变不了根本。”邢利斌口中的“根本”,指的是煤老板作为一个群体的傲慢和舆论的偏见,“外界对于煤老板的认识,最根深蒂固的恐怕就是团购悍马、别墅。但这不是真实的煤老板形象,至少是不完整的,应该说只是局部放大后的形象。”“对于一个企业家来说,最大的快乐不在于拥有多少财富,而在于你用手中的财富回报社会时,社会对你的那种认可!一个企业家,赚了钱干什么?不为社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的存在有什么价值?毫无疑问,我是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但现在中国最需要的是带动其他人达到共富的人。”邢利斌不愿意将自己定位于“带动共富的先富者”,“我不可能把整个柳林变富,但我至少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的善事。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质疑,但我邢利斌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社会,也对得起柳林的父老乡亲。” 平平常常舍与得 与有些煤老板留给外界“傻大粗黑”的形象不同,1990年毕业于山西大学法律系的邢利斌最大的爱好是看书。邢利斌如今没有了抽烟的习惯,“只是遇到烦心事或是高兴事的时候,偶尔会叼一根。”由于工作原因,邢利斌养成了晚睡晚起的习惯。如果没有商务安排,邢利斌每天起床都会在9时以后。 对于获得的各种荣誉和担任的官方头衔,邢利斌并不太在意,甚至好多自己连名字都叫不上来。2007年后,邢利斌主动推掉了包括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在内的所有“头衔”。自称“不愿意也不会当官”的邢利斌,目前只担任柳林县政协名誉副主席。 在老家柳林留誉镇槐树沟村老人的眼里,邢利斌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孩子”,甚至“七八岁时就学会了抽烟”。他的父亲曾是人民公社时期的武装部长,少年时的邢利斌经常会偷玩父亲的手枪。“那时的武装部长挎的可是真家伙,有子弹的哦。”而在小伙伴们眼中,调皮、爱玩的邢利斌从小就是无可争议的“孩子王”。 1986年,邢利斌从吕梁山沟跨进了山西大学的校门,主修法律,这在当时成了十里八乡的“大新闻”。1990年,大学毕业的邢利斌放弃了“铁饭碗”,选择回家创业。没有人能想到,若干年后,这个不按常规出牌、多少有点另类的年轻人,会成为一个数百亿元企业的掌门人。 只要在柳林,身穿运动装的邢利斌每天都会出现在联盛教育园区的工地,查看工程的进度。在联盛19层邢利斌的办公室外,摆放着一张乒乓球台,“但我很少打球”。 中学时的邢利斌曾是学校的长跑运动员,获得过5000米和2500米长跑冠军。邢利斌称自己的那个5000米长跑冠军是“走”出来的。“当时报名5000米的运动员只有两个人,另一个运动员在跑到3000米时退出了比赛,赛场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是走完剩下的2000米的!”回忆起这段故事,邢利斌自己先笑了起来。 生活中的邢利斌喜欢看哲学书籍,也爱看古装戏。在邢利斌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有关哲学和世界名建筑的书籍。“我吃饭从不挑剔。爱吃面条,也爱吃土饭,当然吃西餐也行。只是最反对浪费。多次集团搞活动,都主张分餐,吃多少取多少,不浪费。” 联盛集团副总张耀平和办公室主任郭天元都是邢利斌的小学同学,现在已经是邢的左膀右臂。在郭天元的记忆中,看书速度奇快的邢利斌可以在几十分钟内看完一本“大部头”,并提炼出书中最重要的观点。“在公司的会议上,他也没有太多的废话,一般是切中要害,直奔主题。”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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